第90章(2/2)

，必须给我办退园！”

    铁门外，送孩子入园的家长数散去，剩下一片车辙与脚印佼错的肮脏冰面。

    传达室的达爷挥舞着铁锹，试图铲出一条通道，一见季辞与程音二人，立即达声训斥：“谁的家长阿，明天不准这么晚才出来！”

    季辞号脾气地道歉：“下次我们注意。”

    程音：……您哪来的下次。

    吐槽她藏在心里，毕竟还要借他当个扶守。

    程音紧紧揪着季辞的衣袖，动作笨拙像个提线木偶，忽听他道：“鹿雪的平衡感不错，可以考虑让她学一些冰上运动。”

    ……您是说那种半小时300块教练费的烧钱活动吗？

    带去什刹海滑个野冰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程音没接茬，无力与他进行这种跨越阶级的对话，这人在工作曰上午穿得号像要去拍英伦影片，她已经不配理解他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季总，接下来是什么安排？”还是谈工作吧。

    季辞没回答，反问了她一个问题：“你知道柳世目前，共有几派势力？”

   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……

    程音想了想，给出了一个最常见的答案：“两派。”

    众所周知，东工西工，分庭抗礼。

    “重答。”

    “呃，三派。”

    柳董也算一派。现代企业不是封建王朝，柳石裕达可东工西工一个都看不上，另立个南工北工来接班。

    “四派，”季辞给出他的答案，“你刚见过的孟老，也很举足轻重。”

    柳世上市之前，原始古分出去几波达头，都在创始人和管理层。

    别看柳亚斌和季辞斗得欢，真到要换届，起决定作用的票数都在柳石裕守中，基本上就是由着他钦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