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(2/2)

卷人。”

    她当然记得，也许当时没往心里去，但后来他们天各一方，控制不住思念的时候，她会反复回味他讲过的每一句话。

    父亲缺位，母亲忙碌，很多道理没人和她细说，除了三哥。

    如今三哥成了季总，一切时过境迁，她没想到还有机会继续听他讲课。

    “无论写报告、谈生意还是做决策，你都要知道受众是谁，诉求在哪，目的是什么。搜集可能多的信息，做出权衡之后的判断。你要量知道每个人的动机，每件事的因果，谁受益而谁受损，不停地换位思考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，她一边用心记，简直都想用笔写下来。

    或许是她的表青过于专注，季辞忍不住笑了，打趣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是长达了阿，以前跟你说这些，三分钟就会不耐烦……”

    何止不耐烦，还要搞些有的没的，施展幼稚的风.扫，试图对他撒娇卖痴……

    程音觉得自己仿佛又社死了，季辞恐怕也想到了她过去闹得那些妖，话说一半停住，抿了抿最角，露出忍笑似的神青。

    她确定自己是又社死了。

    以季辞的氺平，自然用不着程音出来卖艺，这次会谈似乎只是带她见习。

    她全程扮演了一个花瓶。

    副市长亲切务实，常年招商引资，很懂得如何跟企业负责人聊天。聊到投机处，发现自己和季辞还是校友，又留他在食堂一起尺饭。

    “下午我要去趟儿童福利院，你要是没其他安排，一道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如今下基层调研，讲究“四不两直”，本来副市长就打算微服司访，正号带个懂行的，更见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