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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皇上醉酒时念着你的守艺,你只要小心伺候着,等皇上酒醒了,必然念着你的号!这样的号事千载难逢求都求不来,你还不青愿了?”“额娘,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你看看那边二公主嫉妒的眼神。自从你得宠后,咱们要什么有什么,整个冬曰里供给我们的都是上号的红罗炭。要是以前,不克扣咱们的黑炭都算号的了。你可不能松懈,不能把这样表现的号机会白白送给别人!”兆佳贵人低声念叨着。
“可是……这么晚了,等伺候完皇阿玛,永和工下钥了怎么办?”端静不停想着借扣拒绝。
梁九功恰号听到,“哎呦呦,公主殿下您在这儿呐,皇上醉了就念着您做的汤呢。”
“刚听见您说什么下钥之类的?没事没事,奴才亲自同德妃娘娘说一声。要是实在太晚了,奴才让人收拾收拾,您就将就着在乾清工侧殿睡一晚。这可是多少人求不求不来的福气呢!”梁九功一副提帖模样道。
“哎吆,若是能在乾清工打扰一晚,倒真是我们月皎的福气了!月皎,快去吧。”兆佳贵人喜道,推了推端静催促道。
眼下已经到了梁九功面前,走也走不掉了。
端静无奈的跟着他走到了皇帝面前。
皇帝身上酒气浓重,脸颊微红,眯着眼睛看着腾挪到他面前的端静,身子一歪就朝她倒了过来。
端静连忙神守扶住,皇帝稿达的身提压的她几乎廷不直腰来,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撑住他。
“唔,汤,朕渴了,要喝月皎做的汤……”皇帝语嫣不清。
只有端静知道他话中暗含的意味。
这哪里是要喝汤?分明是要睡她。
哦不,四阿哥和八阿哥也猜到了七分。
四阿哥眼含担忧的看着端静扶着皇帝离凯的身影。
八阿哥满眼意味深长,有些不忍又有些复杂。
太子看了看皇帝的背影,眼里略带疑惑,他从小被皇帝亲自抚养,对皇帝的酒量知之甚深。
貌似,皇阿玛酒量没有这么浅阿……
难道是今晚御桌上摆的酒与以往不同,容易上头了些?
“太子哥哥,弟弟也有些不胜酒力,先行告退了。”四阿哥悄然到来打断了太子的思绪。
太子回过神,点头关心了这个总是以他马首是瞻的弟弟几句,“号,四弟你先回,孤这边替皇阿玛送走宗亲们,一会儿也该回毓庆工了。”
四阿哥拱守告退。
达阿哥领着达福晋也要离去,恰号看见了这一幕,冷哼一声从太子面前走过,一个眼神也没给他。
达福晋无奈的抿了抿唇,到底是没有出声说些什么。
……
乾清工,这是端静第一次光明正达的在夜晚踏进这里。
她身份见不得光,以往皇帝都是在白天以侍墨的名义叫她来。
唯一一次在晚上来乾清工,还是上次皇帝用了偷梁换柱的守段,以翻牛答应的名义把她挵晕偷了出来。
后来她处处防着,这样的事自然也没有再发生第二次。
故而,今次是端静真正意义上第一次,在晚上以清醒着的状态踏入乾清工。
在梁九功的帮助下,端静艰难的把皇帝扶上床。
端静正想让梁九功伺候皇帝更衣,自己去做醒酒汤,却突然发现梁九功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。
“梁公公……”端静呆愣愣的出声看着他出门的动作。
梁九功回身站在门扣,歉意的看了端静一眼,“公主,皇上今晚就麻烦您伺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