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第十六章(2/4)
“我偷...不是，我带走j—52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抛弃了。”
“...我错了，杰伊。”
世界意识的声音在杰森想要杀人的目光中越来越弱，最终祂选择了识时务。
杰森磨了磨牙，对祂竖起中指。
“他们必须留下。”
“塔利亚，带着你的人离开哥谭。”
杰森的目光重新看向蝙蝠侠。
蝙蝠侠...
布鲁斯...
你的选择是什么...
是留下我，还是选择放弃我...
就像曾经一样...
杰森拉着杰伊的手紧了紧，他试图在他身上找到一丝温暖。
感受到杰森情绪的杰伊脚步微不可察的的朝着杰森靠了靠。
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杰森，哪怕一秒。
蝙蝠侠看着塔利亚即将离去的身影想要上前阻止。
但刺客们抽出腰间的长剑拦在他面前。
他放倒一个刺客，加快脚步朝着j—52冲去。
蝙蝠侠的手腕一抖，抬手射出钩爪。
塔利亚侧身躲开，脚步顿住，回身看向蝙蝠侠，“吾爱，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。”
蝙蝠侠的脚步不停，但下一秒他的前方出现两个刺客。
“...”杰森看着蝙蝠侠想要抓住j—52的样子心情复杂。
或许他应该开心，这一次蝙蝠侠选择了他。
但那不是他...
那不是他...
他选择的不是杰森·陶德...
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颤栗让杰森心中的愤怒升起，他的灵魂隐隐散发着红色的光。
“杰伊...你还好吗？”世界意识看着杰森，心惊胆战的问道。
杰森没有回答，他看着下面的一切，心中越发不平静起来。
“曾经的我渴望得到蝙蝠侠的认同，我拼尽全力想要证明我的优秀。”
“我想证明我不必一代罗宾差。”
“我被小丑抓住，我以为他会来救我。”
“但他没有，他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我。”
“我死了，我以为他会给我报仇。”
“但他没有，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，仅仅只是将小丑再次关进了阿卡姆。”
“他还找了一个新的罗宾顶替我。”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“难道就因为我不是理查德·格雷森吗？”
杰森自从复活后的所有迷茫与疑惑都在这一刻展现出来，“我怨恨过他为什么不来救我。”
“我原谅了他，但是小丑还活着。”
“小丑还活着。”
“为什么我死了，小丑还可以活着？”
“我的死这么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吗？”
“我的命难道没有他所谓的不杀原则重要吗？”
“他为什么不在乎我？”
“但是原来蝙蝠侠也可以这么在乎一个人吗？”
杰森拉着杰伊的手有些颤抖，他平静的开口说道。
但他平静的话语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般。
他有些自嘲的开口说道：“他原来可以这么在乎一个人。”
“他甚至没有见过我几次。”
“难道就因为j—52和他有血缘关系吗？”
杰森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