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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还好,只是突然变得不爱说话了,还勉强朝云舒月勾起了唇角:“你来了,你还好吗?”云舒月摇头:“我还好。”
待到了谭君雅这儿,谭君雅的哭声那叫一个惨,嗓子都快哑
了,一声声哭泣像是呕出来的。
云舒月看得心疼:“谭姐姐,你节哀吧,也别太过伤心了,人还是得往前看。”
她再这么哭下去,云舒月真担心她哭出病来。
瞧她这两颗肿成鸡蛋似的眼睛。
她自然是没把人给劝动的,但谭君雅哭哑了嗓子,哭干了眼泪,声音终是一点一点小了下来。
谭家几位男子脸色也都不好,听他们一说,才知谭伯父竟是做了逃兵,结果被敌人捉了去,当场给砍了。
这下好了,不仅人没了,谭家这次还不能被脱罪。
云舒月一时半会儿,不知该如何说谭伯父才好。
牢城营里的哭声总有停歇的一天。
这天,江清辞叫上云舒月到溪边看夕阳。
云舒月心情舒畅,一直拉着他的手,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。
云舒月侧头看他,霞光勾勒出他俊朗的侧脸,每一处轮廓都叫她心动不已,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倾慕。
走着走着,她突然停下脚步,江清辞疑惑地转过头,便被云舒月一把抱住。
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,将他抱得紧紧的。
她觉得此刻真是美妙极了,江清辞回过神来,伸手轻轻环住她,抚摸她的发丝,内心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,是被人爱着的感觉。
她拉着他走到溪边一块大石头旁,云舒月心里想着,待回了京,也该断了那避子药,好好同他生个孩子。
只希望一切事情都按照既定的方向走。
她伸出手,温柔地描摹他的眉眼,从眉毛的弧度,到眼睛的轮廓,再到高挺的鼻梁,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。
江清辞握住她的手,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,眼神逐渐变得深邃,缓缓低下头,吻上她的唇。
爱意无限升腾的一日,云舒月满心沉浸在其中,几乎都忘了别的事情了。
皇上的旨意却到了。
牢城营中,谁家该被免罪,谁家不该,果然也在旨意中写得明明白白。
让人意想不到的却是,谭家人被宣判了免罪。
谭君雅拿着家中众人被无罪释放的旨意,良久回不过神来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怎么回事,父亲不是当众叛逃的吗?”她哥哥这样说道。
谭君雅愣愣道:“是武将军……”
除了该被无罪释放的,该继续在牢城营服刑的,还另有几家被皇上给了新的封赏的。
诸如郑家一类,在战场上立了不小功劳的,不仅被判无罪,还被皇上赏了些诸如百户、都伯一类的小官。
从此便能继续在军营里发光发热了。
最令人瞩目的当是云家了,谁也没能想到,云家竟就这样翻身了。
那云鸿祯是立功了不假,可哪至于叫皇上降下这么大的恩赏来。
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“朕御极天下,威德广被,今当论功行赏,彰表忠义。云鸿祯于战阵之间屡建奇勋,武略初中,特封其为明威将军。朕亦敕造国公府于京,以示殊恩,望其勤勉奉公,不负朕望。
至于老臣云明旭,历事多艰,忠悃可鉴。往昔战事,虽身罹重创,犹奋不顾身,率部死战,挽狂澜于既倒,其功昭著,勋业彪炳。朕深为嘉许,特赐国公爵位,荣归京都,颐